“你走吧,”老板看都不看花伯一眼,继续刁着雪茄,打理着自己的摊位,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你又买不起。”

“到底多少钱?”花伯几乎有些火了,这人怎么能这么看不起人呢?

听到花伯火急火燎地问着,小贩斜了他一眼,把一根手指伸在花伯之面前,而这脸上的神情依然是如此之看不起他。小花看了父亲一眼,知道他没有多少钱,一时也不准备买了,平常非常懂事的她,此时断不能为难自己做人本分的父亲。

“走吧,我们不买了。”小花如此劝说着父亲。

“一块钱?”花伯却挣脱了小花的手,如此问道。

“一块钱?”老板此时不屑一顾地笑了笑,这便看了看这夕阳,见天色不早了,而这吕镇赶集的人们亦渐渐散了,这便准备收摊回家,不然的话,万一有歹徒出没,自己这点家业尚且不够抢的。

“到底多少钱?”花伯又问了一声。

不过,老板此时已然是收起了自己的那串珍珠项链,把所有的东西收进了一个皮囊中了,也不与花伯说什么,这便离去了。对于这些没有几个钱的不知羞耻的人,老板从来都不怎么感冒,与之说话简直是多废口舌。

“到底是多少钱?”花伯见这老板已然是走远了,这便有些发火了。

“你买不起的,说了也是白说。”老板啐了一口,这便一阵风似的离去了。

见老板走去,花伯与小花也不便再呆在吕镇了,因为夜色马上便欲降临,吕镇这些时日已颇不太平,常常有不世之歹徒趁着夜色抢夺钱财。花伯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钱,可是也不能让人白白抢走了不是,不然的话,这么一大家子的生活开销要如何筹措呢?

“我好喜欢那串珍珠项链呀,荒村有钱人家的闺女都戴上了这个呀,可是爸爸您就不能为我买一串吗?”小花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么问了一声。

“不是,人家那是钱没有地方花了才买这个,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,买来干什么呢,不如去买几斤肉吃来得好。”花伯这么对自己的小花说。

“爸爸,”小花喊了一声,“你是没有钱吗?”

“不是没有钱,只是因大山上的庄稼收成不好,这天干旱了,因此庄稼几乎是长不起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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